但不知道什么原因,如果陆薄言还没回家,晚上她就特别易醒。
陆薄言闻言笑了笑,走向客厅,却发现苏简安的神色瞬间僵硬。
许佑宁被掐得呼吸不过来,也说不出半个字,索性放弃了辩解。
穆司爵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了?没脸没皮,连下限都没有?
苏简安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:“我只是去做检查,又不是去看医生,你急什么?”
说得好有道理,她只能默默的消灭厨师端给她的所有东西。
司机很为难:“这个……先生,你看是不是叫一下你女朋友?”
许佑宁感觉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,脑袋像被按了delete键一样,瞬间一切都被清空,只剩下一片空白。
许佑宁好奇的把杯子接过来一看,里面盛着大半杯赤红色的液|体,闻着香香甜甜的,热乎乎的十分诱|人。
说完,以光速从房间消失。
许佑宁泪眼迷蒙的看着孙阿姨,无助的摇头:“孙阿姨,不要。再给我一天,再让我陪外婆一天……”
难道是因为医生叮嘱过她的伤口不能碰水?
穆司爵不管她更好,她的身份终有一天会被揭露,她终有一天要走,知道她对穆司爵来说不算什么,那么要走的时候,她就可以干净利落,毫无留恋。
这句话惹到许佑宁了,她一瞪眼:“你什么意思?暂时性残疾的人就不配拥有自由吗?”
看着许佑宁毫无防备的睡颜,穆司爵心里一阵烦躁,摸出烟和打火机,却又记起这是病房,最终把烟和火机收起来,转身离开。
去医院的路上,她突然明白,孩子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,将来会呱呱坠地,长大成人。失去孩子,就等于生生从她身上剜走一部分,她无法承受那种痛。